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On The Way

  舟,炎博♀

  和果鸡老师脑的机车炎客,舟快出个皮肤罢我马上去买





直到车停下,炎客才意识到博士还睡着,毫不客气地狠狠用手肘捅了一下。博士乍然惊醒,抬头看日暮渐沉的天色,解开将两人绑在一起的绳结:“今天就到这里了?”

“能源不足,晚上开车灯的话,撑不到凌晨,不如等天亮再走。”他看着博士解开布条跳下车,怀疑地问道,“你连这种时候也能睡着?”

“因为很累,我习惯了。”博士坦然地回答。

“你就不怕我半路把你丢下?”

博士睁大眼睛:“不至于吧!你有那么狠心吗?”

炎客冷笑一声,径自推开破旧的屋门。这是一座荒野中的小木屋,年久失修,恐怕曾经是众多信使的落脚点之一。自这片地段经受着叛乱和天灾的双重磨难,鲜有人群往来,过去的热闹非凡都埋葬在飘扬的尘土下。

他们前往玻利瓦尔北部的一座小城与罗德岛的联络员接头。那是感染者聚居的地方,博士考虑良久,带上了干员炎客随行。一路上也还顺利,但他们准备离开的那天,政府军队突然包围了小城,声称有感染者非|法聚集,要将他们押解前往国家隔离基地。这不意外地引起了一场混战。混乱中联络员葬身枪口,炎客带着博士正欲突围,博士忽然拉住了他,告诉他本舰发来消息,两小时后此地将有天灾降临。

博士坚持把消息告知民众,催促他们离开。炎客不赞同,但不多加阻止;换句话说,他总是想看看博士能做到什么地步。博士尽力将消息扩散出去后,他们却与罗德岛派遣的支援小组失散,炎客在街边随手捡来一辆被丢弃的机车,在沙尘暴的步步紧逼中向西逃走。那儿有罗德岛的直升机接应。

他们与天灾拉开了距离,却始终没有看到接应队伍。炎客心下疑惑,终于发现他们前进的方向并不是太阳落下的方向——很显然,他们走错路了。博士手忙脚乱掏出指南针,原本稳稳地指着西方的指针像上了发条一样顺时针疯狂旋转。炎客拿出他的通讯终端和定位系统装置,没有信号。

“看来是天灾影响了磁场。”博士思考片刻得出结论。

炎客回头看被抛在身后的沙尘暴:“接下来去哪?”

博士想了想:“······往北,往北是哥伦比亚的疆域,在那里有城镇就好办了。”她探头看了眼机车上的表盘,“源石动力还能支撑多久?” 

“顶多一天。” 

运气好的话,他们可以找到有人烟的地方,顺利联络上本舰。运气不好,他们只能等待救援,或是徒步前进。无人维护的公路崎岖异常,根本分不清道路与荒野的分界线,好几次炎客都感到机车把手震得要脱离自己的掌控。为了不让自己掉下来、也方便打瞌睡,博士不由分说扯下包裹着炎刃的布条,把自己和炎客牢牢绑在一起。 

假若炎客真的要把博士半路丢下,区区绳结不算什么。但是博士完完全全地放下警惕,安心地依靠在自己后背打盹,并在清醒的时候核对前进方向,检查所有设备的信号是否恢复。有几次炎客中途停下,看着后视镜里映出的博士安详的睡颜,试图弄清她是真睡还是装睡。就炎客本人来说,在这样危急困境中还能放心入睡,实在是太匪夷所思了。 

木屋里只有一套摇摇欲坠的桌椅,很显然,根本承受不住他们任何一人的重量。荒野昼夜温差大,太阳完全落下后,博士明显地感受到空气的冰凉,路途上还挂在发际的汗珠消失无踪。她在昏暗中问炎客能不能生火,萨卡兹挑起眉头,走出门去,好一会儿才抱着一堆疏疏落落的灌木丛枝,丢在地上。 

博士还在锲而不舍地调试设备,高举着通讯终端走来走去,试图接收那么一丁点信号,最后沮丧地叹了口气,坐在炎客生起的那堆火前头。炎客从包里拿出饮用水和口粮,说道:“别浪费力气了。” 

博士掰下一块饼干,发了会儿呆,问:“你遇见过这种情况吗?” 

“比这危险的都遇到过,”炎客回答,“至少现在有得吃喝,有得遮风挡雨。” 

“而且不是一个人。” 

炎客嘁笑:“路上睡觉的同伴不如不要。” 

“我也没有拖你的后腿吧!”博士争辩,“我有帮你核对方向,那个水壶和饼干也是我带走的。” 

她把饼干吃掉,抿了一小口水润湿嘴唇,就把水壶还给炎客。 

“剩得不多了,你想喝就多喝点,没关系,我一口就够。”博士宽慰他。 

“其实还有个办法,”炎客接话,“把你丢下自生自灭,省了水,也省了车的源石动力。” 

博士仍是用不相信的目光看他:“不会吧,罗德岛给你的待遇还是很好的,不拖欠工资,提供免费医疗,连这次外勤也给你算额外补贴费用全报销,行动合同都签了还想反悔吗?” 

“合同上只说,‘在行动中保护博士人身安全’,没有说不能在特殊情况下单独行动。” 

“不怕凯尔希和杜宾追究你吗?” 

“我有必要回罗德岛?” 

博士没有话说了,半晌挪动屁股往炎客那边坐。炎客颇为好笑:“怕我跑掉?” 

“有点冷。”博士拢拢外衣,万幸现在还是初秋,如果是冬天她恐怕早就抖成筛糠。炎客没有推开她,脱下外套要盖在博士身上,被阻止了。 

“要是你生病了怎么办?别忘了你是个病号。” 

“闭嘴,我身子没那么弱。”炎客恶狠狠地外套摁在博士脸上。博士扑腾了几下才把外套拉开,避免被闷死的结局。她扳回一城,得意洋洋:“你在担心我,炎客。” 

“只是觉得你死在这里,太没意思。” 

这算是变相的关心,足以让博士心满意足。她盯着面前跳动的那簇火焰,自顾自地说道:“放心,说不定明天一早我们就能到达哥伦比亚,不用考虑水和食物的问题——啊,也许半夜三更我们就会被救援队的直升机吵醒。我们总会回去的。” 

她说这番话的语气与“我们总会治好你的矿石病的”如出一辙。博士总是这样乐观、充满希望,炎客则不一样。难道是乐观使她到现在都活蹦乱跳的原因吗?想到这个他就烦躁。但是现在没有能够抑制他烦躁的香烟,他只能退而求其次,叫博士安静:“快点睡,下半夜到你。” 

博士又往他那里挨得更近,把头部的重量全部放在炎客肩头,把目光放远在窗外缀着点点星光的夜空,并不打算消停:“我觉得你好像挺喜欢这样的经历的,以后我们买一辆全新的机车,一起环游泰拉大陆怎么样?就是别开在这种路上,颠得我屁股疼。” 

“要是这么有精神不如自己走去哥伦比亚,”炎客瞪她,“你最好祈祷罗德岛真的像你说的那样,马上派直升机找到我们,否则我真的把你丢下。” 

博士嘿嘿一笑,把脸埋进炎客宽大的外套里,只露出亮晶晶的眼睛和被风吹得造型滑稽的刘海:“好啦,晚安。” 

 

 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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