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鱼鱼鱼鱼

灰色眼睛帅哥受害者bot

今夜爱情降临

  舟,德拉

  信使x演员,一堆私设,有一句话银博♀




拉普兰德回到住处时,电视上正巧在播放娱乐新闻,屏幕上她和银灰的脸被无限放大。德克萨斯听见开门声转过头,一脸平静。 

“啊,这个是真的哦!”拉普兰德轻快的语气听起来根本不像为自己辩护。德克萨斯听完她的话,没有回答,又转过头去。 

厨房锅里的浓汤咕噜咕噜地冒着泡泡,拉普兰德揭开盖子,拿起汤勺舀起一口尝了尝,边吐着舌头哈气边认为味道太淡,随手加了一些盐进去,随便搅了搅就去察看烤箱里的南瓜芝士派,这是她下午点的。她大声地喊道:“德克萨斯,你又烤焦了!” 

平心而论,她们两人的厨艺半斤八俩,都难以恭维。即使按照菜谱(能天使热心赠送)上的步骤烹饪,做出来的东西也和图片中的完全不同。只有乱炖这种把所有食材扔进锅里然后加水开火的做法才适合她们,卖相虽差,味道尚可。德克萨斯关掉电视,起身到碗橱里拿餐具,对自己把派烤焦的行为做了一点反省:“我下次少调五分钟。” 

汤和派都难以看出是什么原材料做的,好在两人对食物的要求不高,填饱肚子就行。拉普兰德继续自己的话题:“我是和银灰去逛街没错,买点东西,两个人参详比一个人做决定好。” 

德克萨斯喝了一口汤,皱起眉头:“你加盐了?” 

“是啊,怎么了?”拉普兰德自己也喝了一口,忍不住咂舌,“啊,加太多了。”随即安慰道:“没事,中和一下,你吃口派。派就没什么味道。” 

“我不喜欢,”德克萨斯回答,“你觉得太淡,就加在自己的碗里。” 

拉普兰德依然锲而不舍地继续自己的话题:“只是逛个街买东西而已,有什么好报道的,这世界上一起购物的人还少吗!” 

德克萨斯从碗里抬起头:“吃饭的时候不要说话。” 

比起拉普兰德和银灰双双出现在商业街,她和德克萨斯同居的消息更值得媒体大肆报道,至少拉普兰德本人是这么认为的。可对记者来说,女演员和大企业家结伴逛街,肯定比女演员和普通女信使同居来得有价值。况且德克萨斯向来低调处事,这件事情至今未被无关人等发现。 

拉普兰德本人有很多黑料,经常见诸报纸。传闻她的出身并非履历上记载的叙拉古,而是遥远北方的一座小城。在她加入罗德岛公司前,一切生活经历都干净得过分。媒体渲染她神秘的出身,说她作品中体现的疯狂荒诞源于本性,源于她过去的生活体验,使人不得不怀疑她的真实身份。拉普兰德对众人的猜测不置可否,背地里却经常嘟囔媒体为什么不去研究德克萨斯的过去,非得抓着自己不放。 

吃完晚饭,拉普兰德自觉地去洗碗。人们都说拉普兰德的私生活奔放且混乱,夜夜笙歌,实际上这个点她正卷起袖子,穿着一件粉红色的围裙(可颂二手转卖)站在狭小的厨房里做家务。德克萨斯有一笔积蓄,足以换一套条件更好的房子,但她始终住在物流公司安排给她的单身公寓里。拉普兰德曾邀请她到自己顶层豪华套房居住,这样她们就不必为了换成双人床(还是可颂二手转卖)后骤然变小的卧室空间发愁,也不必为了阳台上的衣服晾晒得太密集干不了而烦恼。“世界上难道会有人不想住大房子吗?”她向她的朋友们抱怨,“德克萨斯是我遇到的第一个!从我家阳台看出去是漂亮的夜景,从德克萨斯家阳台看出去只有废品站!” 

她的朋友们得出结论:德克萨斯可能比较喜欢废品站。果不其然被拉普兰德一顿怒骂。 

德克萨斯不愿意搬走,拉普兰德就搬过去。很久以前她们也有过这样挤在一起的生活,拉普兰德自己很快就能进入过去的状态。但德克萨斯不一样,起先她表现得很淡漠,不愿与拉普兰德搭话,交流全靠冰箱上贴着的字条。很长一段时间后,她才开始搭理拉普兰德。 

拉普兰德探出头,发现德克萨斯又打开了电视,从桌上打开的包装袋里拿出一根pocky。德克萨斯戒烟成功两年,也成功患上名为pocky的瘾症。拉普兰德愤愤不平,这样一来她就只能到阳台去吸烟,还要看着德克萨斯一脸嫌弃地往自己衣服上喷香水盖去烟味。德克萨斯在努力地洗去过去生活留在她身上的印记,而拉普兰德在竭力追逐、靠近她,让她们的共同回忆不至于消亡。 

烤盘有一块地方烤焦了,拉普兰德费了好大的劲才把焦黑的地方洗干净。当她收拾完毕走出厨房,德克萨斯已经靠在沙发上睡着了。电视还在放映,谢天谢地这回不再是拉普兰德和银灰的脸。很多德克萨斯打开电视不是为了看节目,仅仅是想把电视打开而已。其实拉普兰德并不怕狗仔跟踪偷拍。她甚至在发现对方后更加与银灰谈笑风生,媒体上的风言风语愈多她愈得意,因为没有人能猜中唯一的真相。她只是不乐意德克萨斯反复看到这类新闻——要看,也应当看电影中神挡杀神佛挡杀佛的自己。 

她踮起脚尖溜达到玄关处,从自己的大衣口袋里掏出一个天鹅绒的小盒子,这是她一下午的战果。她踮起脚尖又溜达到沙发旁。德克萨斯阖上的眼睛隐藏在稍微过长的刘海后面,呼吸很轻,胸部几乎没有起伏。拉普兰德知道她睡得极浅,就算是轻轻一阵微风刮过也能迅速清醒。银灰反复告诫她这份礼物要么悄声无息地作为一个惊喜送出,要么在庄严的场合充满仪式感地送出。但是拉普兰德管不了那么多,她不是擅长审时度势的人。拉普兰德一向想到什么就做什么。 

她抓起德克萨斯的手指,把盒子里的戒指往对方的手指上套,卡在第二个关节下方,一看,还是小了。拉普兰德懊恼地抓抓头发,亏得银灰还千叮咛万嘱咐要她量好尺寸,绝对不要功亏一篑。 

德克萨斯睁开眼睛,从拉普兰德的手里收回自己的手指:“你今天就去买这个?” 

“银灰叫我去帮忙挑戒指,给他女朋友的,我顺便也买了一个。”拉普兰德抖抖耳朵,“怎么样,喜欢吗?” 

纯银的指环上只有一道简简单单的镂空波浪纹作为装饰。德克萨斯举起手,对光翻来覆去地看了好一会儿:“小了。” 

“说不定是你吃胖了,我好几天前量的!”拉普兰德捏着她的手指比划。 

“是你量错了。” 

争辩这个没有意义。“哎,小了就小了,找条链子串起来当项链就可以了。”拉普兰德凑在她旁边坐下,“喜欢吗,要不我再去买个大点的?这回咱们一起去。” 

德克萨斯放下手:“浪费钱。” 

“那你也送我一个,不就扯平了?” 

德克萨斯看着她,又重复了一遍:“浪费钱。” 

后来她们还是在难得的休假里一起去了趟首饰店。这一次的戒指不大不小,刚刚好能套进德克萨斯的无名指。而旧的那个则做成了项链,挂在了拉普兰德的脖子上。 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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